的票,所以还是在外面过年。”陈姐坐在一旁烤火的儿子忽的扭头看我。“不是吧李姨,我都看到庄衍发的朋友圈了啊!他们不是回来这边的县城来过年了吗?”我眼皮一跳,连忙凑过去。远在国外的大女儿带着丈夫和儿子小女儿围着几个孩子坐在海底捞火锅面前,几个亲家也是坐在一边笑吟吟的,旁边还摆了个新年蛋糕。照片上的文字更是温馨。“过年就该是这样,一家人一个都不能少。”眼睛很酸涩,我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陈姐和她儿子面面相觑,识趣的没再说话,过了一会便回了自己屋。我拿出手机执拗的刷新着儿子的朋友圈,直到手被冻得有些僵硬,我才缓过劲。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沉了下去,连一丝涟漪都没掀起。忙活半个小时,合同终于被递到我面前。伸手去接合同时,领导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怎么样老人家!您跟您你儿女们商量的怎么样了?”话落,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