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快渴死了。就连他掐着她下巴的手,都变得有吸引力。她双手握住他的手,从手指一路亲到掌心。霍砚舟的手掌蜷缩了一下,喉结滚动,转开轮椅。她本来就是靠着轮椅的,这会儿直接摔在地毯上。屋内的温度开得很低,她只能看到他去了浴室,很快浴室里传来水声。黎岁蜷缩在地毯上,浑身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似的,蚀骨的痒。霍砚舟没有管她,而是移动到稍远的位置,拿过架子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黎岁喘了两下,身上都是汗意。二十分钟后,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浸湿了发丝。霍砚舟移动过来,将她捞起来,抱进浴室,把她推进了盛满冷水的浴缸里。爆炸的热与极冷相撞,刺激得她打了一个寒颤。理智短暂回归了几秒,她抿着唇,浑身湿透了,就这么坐在浴缸里。霍砚舟的昂贵西装布料上也沾了不少的水渍,他坐在轮椅上,犹如俯瞰凡人的神邸。“清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