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继续说。 “云惜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听了这话,萧寒墨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 “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 云惜终于回神,悄悄离去。 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 挨了板子,云惜只能侧躺着。 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 那是她和萧寒墨的初夜。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外头春光正好,云惜在萧寒墨怀里,含羞又忐忑。 而萧寒墨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 “这个,就当本少爷给你的聘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