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脚尖轻轻碰着地面,白底蓝灰的旧布鞋有些褪色。 “唐依啊,你们现在回来一趟吧……”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个呼吸。 “好,爸您等着我们。” 樊松放下电话,眯眼看着透过树枝照下来的斑驳光线,轻轻晃动,有些模糊。 “阿军,屋里木架上有个二胡,你拿来给我。” 钟军头也花白了,但身体还算硬朗,很快找了那副陈旧的二胡出来。 樊松缓慢抚摸着有些松的线弦,调好调子试了试音,呵呵一笑,坐直身体,身上的灰白色扭襟粗布褂有点宽松,胸前口袋位置有个用灰蓝线缝上去的松字,年日时久,褪色的线头有些松散。 悠扬熟悉的曲调在院子里响起,绵长悦耳。 墙上的古老时钟缓慢走动,出粗糙的咔咔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