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时砚。 他独自坐在单人沙上,外套脱掉了,露出里面质感很好的白色衬衫,衬衫下摆扎进劲挺的腰间。 面前茶几上是杯喝到剩三分之一的酒,他半垂着头,黑色碎挡住些许眉眼,沉默地摆弄着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盛鸢手中手机震动起来,她从红色键上划过,朝时砚走过去。 看见电话被挂断,时砚微皱起眉,看上去莫名有些委屈。 这时。 有一只手摸上他的头。 时砚的确有些喝醉了,肢体语言变得迟钝,他缓慢抬眸,眼下有一层很浅很浅的红色,目光在看见盛鸢后聚焦,漆眸内惯性冷然的情绪毫无衔接感的转变为柔和。 几乎是完全下意识的行为,他伸手倾身就抱住了盛鸢,头埋进盛鸢腰间,鼻端闻见独属于她身上的淡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