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才做这些晦气的东西泄愤 。 ”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婚我不订了,你别作践自己。 ” 闻言,陆瑾臣将苏雨晴护在身后,看向我的神色怒意更甚。 “去了边境几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以后这种东西不许出现在陆家!” 话落,他握住木牌的手高高抬起。 “不要——” “嘭!” 刹那间,墓碑落地,四分五裂。 我愣在原地,心早已凉透。 直到陆瑾臣带着苏雨晴离开,我才僵硬的蹲下捡起断裂成好几截的墓碑。 可是再怎么拼,都无法复原。 泪水无声滴落到了破碎的木块上,晕染成水痕。 手指摩挲着木块,我颤声呢喃: “小叔,只剩最后一天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