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布设很简单,几张木凳散落,两侧的窗户被掩盖起,正中摆着一张四方木桌,一只拢着箭袖的手提起桌上的茶壶,往杯子里续了茶水。 “沈,沈爷……”严毓干涩地咽了口唾沫,脑袋涨得更痛了:“您怎么,怎么会在……” 沈时初端着茶杯走到他跟前的一张木凳上坐下,俯身淡淡一笑:“很意外?” 严毓周身一渗,只觉浑身发毛,这位爷的脾性他了解,轻易不动手,而且谈笑间便可取了他的性命。 他缩着僵硬的脖子,不敢妄动:“沈爷,您把我抓到这儿来做什么啊?” 沈时初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尚温的茶水在淡薄的光雾里氤氲出些许的热气:“知道这是哪里么?” 严毓环顾周围,暗得很,他摇了摇头:“小的不知……” “你不知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