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再度缓缓靠近,每一寸线条都裹挟着压迫。 “你别得寸进尺!”姜槐咬着牙,徒劳地挣了挣。 “很简单,你能做到的。”他的气息轻轻洒落,像在蛊惑。 “快说。”姜槐垂下眼帘,不看能感觉好一些。 可是也没多好,鼻端都是雨后松针的香气,将她密密环绕。 叶珣倒是专一,这么多年连身上佩的香都未换过。 冷冽淡雅的香,夹杂着一丝草木特有的微苦,似空山之中被寒风吹散的缥缈云雾,若有似无,需要距离极近,才能闻到。 看出她的回避,叶珣将她手腕扯高,迫使她抬起眼眸,确定视线交融后,才幽幽道: “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要告诉我。不能像三年前那样,不告而别。” 姜槐眉头慢慢蹙起,刚想开口,叶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