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芙,怎么了这是?哪里怪了,别胡说。”祁渊捧起她的脸来,生怕她哭,可沈珈芙眼眶里倒是没有眼泪。 “可我就是想发脾气。”沈珈芙小声嘀咕着。 “没关系,朕哄着。”祁渊笑了下,捏了捏她的耳朵。 沈珈芙多看了祁渊一会儿,脑袋往祁渊颈窝蹭了蹭。 二月中旬,圣驾回銮。 沈珈芙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为了保险些,祁渊还是叫人走的水路,实在是陆路太久了些,又怕到时候情况又多变,不如水路好走些。 船行一月,别说沈珈芙了,就连祁渊都在船上待腻了,好在一路上没受什么风浪,也没耽搁时间。 越临近皇城,祁渊越能看出沈珈芙的紧张。 一本书都被她捧在手里半晌了都没翻看一下,视线被挡着,也看不出来她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