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沥的,印象中似乎有人赠过我一句诗,「百年同谢西山日,千秋万古北邙尘。」 诗是好诗,人却食言了。 这是他来的第二年,像是重新活了过来,朝上朝下忙忙碌碌,可我,只想要他真正快乐。 四 这一年有很多烦心事,旱灾水灾接连不断,还有打仗,一场接着一场,无穷无尽,打也打不完。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长,闭眼前见到他的脸,睁开眼後见他还在床前守着。 他瘦了,肩头薄得几乎挂不住衣服,下巴都尖削许多。 可还是会对我笑,伏在我耳边,讲一些我们做过的旧事。 我心疼他,难得他这三年养出了些肉,才短短一月又回到了原点。 抬手想摸摸他的脸,却没什麽力气,他见状主动贴过来,猫儿般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