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就知道该怎么拿捏我了。” “错了,这可不是拿捏,这是讨好。”冷辞搂着白玉楼的脖子,笑得有些狡黠,说:“你那时候脾气那么烂,我要是不学会怎么讨好你,还不得每次都被你打得屁股开花啊” “我也就对你上过那三次家法,你就能记得我一辈子,还得时不时的拿出来翻旧账。”白玉楼解开了冷辞的睡衣,说:“你这小心眼,我看也就只我能受得了了。” 冷辞的双腿主动地环住了白玉楼的腰,脸上有些委屈,说:“你不知道你下手有多重,打得有多狠,我当时心都伤透了,只想着以后再也不见你不理你了,你还敢说我小心眼” “不敢,怎么敢。”白玉楼亲上了冷辞的脖颈,然后逐渐往下,说:“你简直是我的毒药,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冷辞的呼吸粗了起来,他感觉到衣服从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