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更难锯断,等锯断时动脉血几乎都喷尽了。 最后是切开一点,就用熨斗把断面烫得焦烂,大费周章才将小相的四肢全部切除。 她已经不说疼了,半阖着眼呼吸放缓,肢体断开的部分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 到处都是血和被锯片绞烂的肉沫,我用绷带为她包扎好伤口,抱着她一起倒在她的血泊中。 拔出插在她穴里做扩张的她自己的手,她才嘤咛一声,变成小小一团的身体扭动着从穴口挤出一股带血的淫水。 我把她血迹斑斑还裹着透明粘液的手举到她面前,“舔干净。” 她舔了下自己的右手食指指尖,“酸的。”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恶心。” 我也舔了下那血与淫液的混合物,咸酸的铁锈臭味。 “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