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黄粱管够!” 拍开封泥,顾纪棠将琥珀色的酒液倒入温酒壶,又将温酒壶小心安置在小火炉上的瓷海中。 火炉通红,瓷海黑沉,酒壶透白。微白轻盈的酒气混着周边的水气氤氲开来。让人连头丝都放松下来。 印象中,顾纪棠从来没有过这样闲适的时候。可看她温酒烹茶的娴熟手法,她明明深谙此道,且十分喜欢这些。 顾纪棠用精巧的竹片夹起温酒壶,垫在早就准备好的一块细棉白帕子上。 壶身外滚下几滴水珠,顺着透白的壶身曲线,滑入壶底,无声无息消失在帕子上。 许是炉火有些热了,陆渊喉咙有些干。 顾纪棠排出两只同样颜色的透白酒盏。将温好的酒液倒出,冷白的酒盏就泛出好看的暖色。 “你平日里一直喝凉的,但如今尚在早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