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他不能让朝醉的努力什么也不是。 虽然很不甘心,不甘心朝醉就这么被忘记,但是在界碑心里,朝醉才是最重要的,朝醉的意愿也是最重要的。 “我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很艰难,话语里的不耐毫不掩饰的透露出来。 匀深看着他,“你开个门,我要出去。” 界碑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给他打开门了,他想,醉醉不管能不能回来,到底死了还是没死,匀深找不到,找几年怎么了? 这是他应该做的。 界碑自我安慰,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失去朝醉弟弟痛苦,以及对匀深莫名其妙的愧疚之心。 长形脸利用朝醉来救匀深,可是界碑又何尝不是利用匀深来救朝醉呢? 而此时,灵魂中转站的地牢里,云清生无可恋的坐那里,他在想,谁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