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上,开电视打时间。机械地调着台,广告闻电视剧的声音不绝于耳,龚姚尧却因为第二天的行程而兴奋不已。 和禹周分别已经十天了,这几年两个人过年都是结伴庆祝,去年回他老家,今年就留在B市,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尤其禹周那个“衣冠禽兽”,休息时间最长只有一周,龚姚尧虽然常常抱怨太消耗精力,可早就被禹周同化了,现在歇了十天之久,还真有些难耐。 大脑混沌之时,龚姚尧的手已经伸到了裤门,挑开睡裤的绳,他猛地停了下来。 “我靠,我这是在干嘛?明天不就见面了?” 龚姚尧刚准备松手,转念想到,他这么久没有泄过,到时候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