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在意,现在想,应该都是在掩藏什么吧。 “也没多少次。”旬松心虚。 第二天,旬松买来的练习材料都不见了。 这是同居以来旬松第一次跟喻帆脾气,刚完成一个项目的喻帆正累到头痛,无意和他争吵,只跟他说,以后想扎针就来找他,他不想再在旬松身上看到伤口。 旬松只觉得喻帆的行为像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女人,他不想扮演一个被保护的角色,即使他真的是一个女人,两人也应该是平等的,而喻帆丝毫不尊重他自己的想法。 那天正巧是情人节,旬松记得很清楚,他气得直接睡在了学生宿舍没有回家,而他的舍友早就欢欢喜喜出去约会了,留他自己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