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赵怀英会真真正正放下,或者说放下得如此迅。 “殿下……”她迟疑很久,方才问道,“当年此案牵连甚广,其中有不少人已投奔殿下,如此一来,必然腥风血雨,更何况殿下才入主东宫,正是需要左膀右臂的时候……” “怕什么?”他把藏了很久的残递到她眼前,“你不是也从未忘记么?阿娘从小就教导我,要做一个对百姓有用的读书人,我又怎能叫你失望呢?” “大不了,”他觉得这样的场合,说这些沉重的话,总归不太合适,免得她又触景伤情,“我就不当这个皇子了,我们去江南,小桥流水人家,过快活日子?” “赵怀英,”她握住他的手,“我们不一定会输,我虽不懂朝堂之事,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