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指甲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渗血的抓痕。 男人也没和他客气什么,将他的拒绝置若罔闻,在绵延不断的激烈性事中,不由自主咬住了宗锦的颈肉。 痛也在肉欲中被同化,变成肉欲的一部分。 膣道内经不起顶弄的快活地,被男人一再施暴;第二次高潮来得令人恐慌,宗锦甚至不知道男人泄没泄,只知道自己离死还差一步之遥。 他的性器在起伏间甩动,精水一股股从小眼里渗出来,已没了之前的力道。 &1dquo;别,我射了,我已经射了&he11ip;&he11ip;”他茫然地喊着,声音里夹杂着柔弱的哽咽,&1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