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拥住我,下巴垫在我的头顶,我听到大长老一派柔和的声音:“好端端的,哭什么你之所以能看到那卷轴,就证明我其实没回去复仇——我记得,第二天我正打算要走,你却将我叫住,兴冲冲地塞了我一个剑穗,说那是你亲手编了一夜的,想送给我,还孩子气地要我说一定不会将它弄丢弄坏。” 他道:“我不想将那剑穗弄坏,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我默然地听着,现我竟不太记得这件事了。 他问我:“你想不想知道那剑穗现在在哪里” 我一愣,问:“难道是上次我生日时,大长老你系在头上的那个绳” “是它……”大长老突然笑道:“那剑穗被我用了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