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没有什么文化,看不懂令牌,没见识,朕都能不计较,噢,你家老三,那是什么样的家庭?你的儿子!怎么,花点儿时间出于对皇室的敬畏,查一查,做不到?!朕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让他去守城门,而不是直接叫人打折了腿,扔出去,此生永不录用,除名入贱籍!朕现在别说看见他,听见他的名字都依旧恨得牙痒痒!朕还把这话放在这里,如果小殿下的腿治不好了,落下任何残疾,你家的儿子必定只会比他更难过,否则,朕就不配当这个父皇!” 野拓归说完,直接站起来,转身就进了后殿,根本不给太叔长光说话的时间和机会。 太叔长光自己跪坐在这里,半晌。他突然意识到,原来野拓归对自己的怨恨,居然由来已久,并不是这一件或几件事情带来的这么不好的结果。他感觉到,野拓归原来跟自己的隔阂还有对自己的防备,并不比自己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