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一刻我忽然升起强烈的后悔,后悔没有在今夜之前,去穷山以南,看一看南海与世界的居头。 罗沄醒来的时候,我正骑着虎斑鲨乘风破浪,游弋在冰天雪地的北海。寒风呼啸,浮冰跌宕,不远处的白熊 站石冰墩上愣愣地瞪着我们,缓缓地走开。一切都那么澄澈宁静,仿佛我们从未离开。 她的头已经全部变白,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也化若鸡皮,只有那双紫色的眼睛,依旧那么美丽:我知道她再 也变不回从前的容貌,但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时、每一刻,心里却仍然剧痛入绞,情火如烧。 她低着头,看着冰洋中自己的倒影,咯咯笑了起来,泪水还来不及滑落就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