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柳承午蜷起指尖,被主人反常的模样刺了一下,那双黑而沉的眼眸不由更坚定了几分,意有所指道, “王爷在外与人结仇,即使下山途中遭遇敌袭也没什么奇怪。” 由于曾经擅用私刑惹怒过主人,柳承午提起暗杀之事时始终注意着柳€€言的脸色,唯恐主人心生不满,觉得自己如此提议算是挣脱约束。 他尽量按耐气息,想要表现的再驯服一些,然而柳承午在过去毕竟是专司杀戮的兵器,这么多年淌着数不清的淋漓血水,说起本职便仍会不自觉地带起冷寒,隐隐透着点形容不出的凶戾。 柳€€言茫然看着,因为对柳承午的气息太过熟稔,哪怕只是些许变化,也察觉到了对方收敛在鞘身下的森然煞气。 那感觉仿佛轻而小的雪屑,落在他身上只化出了一点点冰凉,但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刺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