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的冰凌还未消解,那丝想法却随之消失得一干二净。走到归去来的门口,犹豫了很久才走进。 坐在窗下的云卿喝茶时早把那徘徊的身影看了个清清楚楚,只是装作不知地收回视线,能让他犹豫不定的,想必是什么难事,且这事八九不离十地和自己有关。 那,会是什么事呢?说实话,反复在得到和失去,在希望和绝望中滚爬过的几次的人,这世界上大抵也什么害怕的。没有什么可在乎,自然没有什么可失去,也没有什么可害怕了。 人不过一皮囊,思想灭,灵魂散,则不过行尸走肉罢了。所以,从前曹云卿的害怕的在乎的,与她华若卿何干 “在想什么?”江潮自然地坐到云卿对面,自斟了杯茶,沿着她的视线看去,“屋内虽暖,这莲花却迟迟不开,鱼也懒待了。” “这鱼,清蒸好吃还是烤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