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并望她相信党的政策,端正态度。纵然不能回了,也要好好生活下去,勿有轻生之念。 她说,她这一去,必然影响我的前途,叫我提出离婚。我说,影响了也没来头。我就这样劳动下去,和鲲一起等待若干年她的归来。这是我的真心话。我说了许多,都是重复的话。我强压自己的悲伤,平静地劝慰她。 鲲在社内不见我转回,便赶回家来。鲲哭了,我叫他不要哭。 11点过,洁收拾行李完了,被押走。我扛着被盖卷,送她至外北车队。上车前,又说了许多话。洁已失去冷静,心中痛苦。我为她拭了额上的汗(她双手被铐)。送她上车。挥手。并跟着车跑出大门,到岔路口。一直向她挥舞手中手帕。车远去,看不见了。她(的车)向右边的道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