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没有多说,拿起房间里备的医药箱,不顾她的阻拦,开始处理她左手背的伤口,好在伤口没有多深,就简单消一下毒。 随后,转身去衣帽间,挑了件较为得体的裙子。 “洗漱完换上。” 他懒得和她多说一个字似的,语气很冷淡。 顾迦洛偏不让他顺心。 她抬手指向窗户。 “你从这儿跳下去,我就听你的。” 沈律目光微沉。 “今天是家宴,所有人都会到。” “是啊,所有人,包括顾潇潇。”顾迦洛阴阳怪气地道。 沈律也不强迫她。 他站在床尾,冷静从容地看了眼腕表。 “如果你不想去,我会跟爷爷说,你生病了。” 顾迦洛有些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