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轻轻摩挲了一下,眼泪便又落了下来。 大臣都出去了,还要筹备上官玺的册封典礼,屋里一时只剩下衡月和上官征。 她也不再掩饰情绪,毕竟此时,不管谁也知道上官征怕是起不来了。 没有生命危险,不代表还能如以往一般健康。 衡月拉着上官征的手,一边哭一边看他:“皇上,臣妾不行的……” “月儿,朕只相信你。”上官征这般说道。 他也知晓,或许从外家家世来看,三皇子比二皇子合适许多,但……上官征总觉得,或许自己还会好起来。 衡月和上官玺什么都没有,一个是从前大字不识、才学读书没两年的宫女,一个还是稚子,如何能撑起这偌大宫闱呢? 有没有感情另说,至少上官征相信,这般情况下,只有衡月和上官玺不会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