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武陵郡时候,便将自家的马匹寻了一个地方拴好,留下三个锦衣卫弟兄看守马匹物资,其余人皆换上事先准备好的旧衣裳,脸上先涂抹好泥土,再把泥土擦掉,单留污渍于脸上,腰间皆藏短剑,混进奔向武陵郡境内的流民人群当中。 “伢娃子,你不是荆州人?” “老丈,咱生在武陵,长在江夏,逃难到了南郡,还不及落脚,就跟着大伙一起又跑了,如何不是荆州人?” 乡音难改,即便孙二头已然背井离乡许多年,他那一嘴的武陵话,依旧是说得十分地道。 被其拦住的推车老者闻言,却是不在怀疑,其一边将推车放下,抱着车上的孩子把尿解手,一边随意的回道。 “你既是武陵郡人,焉能不识家路?” 孙二头闻言憨厚一笑,其当然知道这些流民奔逃的方向,是他老家武陵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