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上於瀟開始,他就在為以後做準備了。 「你慌什麼?」於瀟笑了一下。 明明是在說一個很悲傷的事情,男人卻覺得青年這樣一本正經的解釋很好笑。 該說是可愛還是蠢,於瀟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小孩兒好像比他想像的更靠譜一點。 畢竟他都說出了會死在自己後面這種話。 相愛的兩個人,先走的那個人是幸運的,留下來的一定是痛苦的。 凌虎能想到這一點,已經是於瀟覺得很難得的了。 「我只是想消除你的顧慮。」凌虎也把自己手中的酒喝了。 「那你成功了,我的顧慮成功被你消除了。」 「啊?」青年抬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兩人就這麼無聲的對視,終於在於瀟嘆了一口氣,眼神有點煩躁的時候,凌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