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还是不可抑制地疼了起来。 捂着心口,贺廷脸色瞬间煞白,靠在椅子上疼得什么都做不了。 有时候他也觉得奇怪,明明心脏那么疼,可生病的却是胃。 或许连老天爷都在嘲讽他,你装什么装,伤害是你给到的,你还想要用痛苦来掩盖犯下的罪行,凭什么? 盛开不屑地离开是对的,换做是他,也不会轻易地原谅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 只是他还是盼着她能够说点什么。 哪怕是骂他两句、讽刺他两句,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拿他当空气一般无视。 可是现在的他,哪还有资格去要求什么? 她能够像刚才那样坐在这里,平心静气地听他啰嗦半天,已经够给他面子了。 贺廷坐在这里缓着身体的疼痛,盛开却端了茶壶和水杯过来,瞟了贺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