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喝茶的,僵硬的接过了空壶。 戚澜单臂撑在侯观颐的车上歇着,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我忘了,他劲儿小,不如把我剑给他。” 侯观颐没听懂,问了句:“什么?” 戚澜把杯子倒扣在他手里的茶壶上,不太经心的说:“没事,眼皮跳个不停。” 崔颂机械的挥着刀,他不敢停,整条胳膊脱臼一般的疼,他一开始还学着戚澜留心尽量不伤及普通百姓的性命,后来已经来不及辨认,见着冲上来的人就挥刀下手。 确实疼,却挥的越来越熟了,崔颂今天难得穿了骑装,整个人显得挺拔了不少,浅青色的绸缎下摆已经完全被飞溅的血浸透。 又一柄刀在侧面插了过来,崔颂挥刀挡过去现冲劲及大,天光被撞的弹回来,崔颂左手也挡上去,才避免了把自己撞在刀上。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