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涕眼泪直流,他叹了口气,过去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脖子上还挂着毛巾,人站在床边,转手去抽床头的纸巾,一边弯腰给她擦鼻涕,一边对着她的眼睛轻声笑着,“哭成这样,我有点高兴是怎么回事?” 徐栀也莫名笑出来,擦完脸,把脸埋在他的腰腹上,陈路周上身裸着,腹肌硬挺而分布均匀,人鱼线附近的青筋性感的突在皮肤上,她额头抵着,脸朝下,看着脚尖,深吸了一口气说:“陈路周,我其实就是不甘心。” “我知道,”他低头看她,用手摸着她的顶,“哭出来就好了。”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其实挺难受的,全世界我就想让她知道,偏偏只有她不知道。” “徐栀,有时候命运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