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一只手耷拉在温润的衾角上,似是用最后的力气为元宵捻好被褥。 据围观的乡民说,当时房门是掩着的,天色大变,夏雨将至,邻里见南叙家的坪里还晒着谷,好心上门提醒,不料撞见人瘫在血泊中,已然全无气息。她的心口上插着短刃,刃身几乎没入血肉中,殷红的血流浸湿通体,唯有搭在元宵身上的那只手没有沾上血。 “这户人家是外地迁来的,平日里也不见和谁往来,我们也只晓得她当家的在学堂里做差事,”目击的邻里对官府这样说罢,调转头又向围观的众人叹道:“啧,这得是多大的仇,整个的匕都扎进心口里了,血流得满屋子都是哪!” “只怕是她来头大得很,没少的仇家,这才避来此地,没成想还是教人寻了来……”现场有好事者揣测,亦有人附和:“是了,估计是了,哪户顶好的人家会无故遭此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