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也早有耳闻。”轻纱后的临玉慢慢下床,披上一件大衣,缓步从帐中走出。 清徽见状,虽是一头雾水,却也从对方的口气中窥探出几分忧虑,便试探着问道:“您是?” “且听老朽讲个故事吧。在三百多年前,战火纷飞,天下生灵涂炭,在一个雨夜,一个身无分文、穷途末路的男子孤身走在一片泥泞之中……” “雨下的这么大,我该去哪呢?”任何一条路都不是男子的归途,他瘦弱的身躯像被风雨推着向前走似的,他摸摸瘪塌塌地小腹担忧道:“雨下的这么大,明天肯定又抢不到吃的了,好饿呀。”满面风尘,神色憔悴,身体已经变得瘦骨嶙峋,衣服几乎已经烂的不能穿了,头发乱蓬蓬地耷拉着,任谁也看不出他曾经是一个精神饱满的年轻农民,不知何时兴起的战火,第一个迫害的便是老百姓。他几近无声的呐喊与仿徨,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