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洛薇歌身子紧紧的贴着床头,他就知道她恐怕只恢复了一丁点的力气。 如果不是靠着后面,根本就坐不起来。 而且打在他身上的力道一点都不疼,是烛台锋利的边角把他划伤的。 “清醒了?那更好,你可以知道接下来是谁在玩你了。” 他勾起唇邪笑起来,看向洛薇歌手中的烛台,“还是你比我会玩啊,把这玩意儿都举起来了,想玩儿滴蜡?” “你滚!”洛薇歌艰难地开口,“你难道不知道蒋凌琛也在这里吗?” 在清醒之后,药效没有要减弱,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洛薇歌的每一个血管里仿佛都有虫在爬下,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几乎要把她给折磨死。 她现在能维持着镇定,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全靠不断的咬破舌尖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