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更多人的脑袋。 她坐在木质的茶几上,偏头往窗外望。 生锈的灯柱伫立在雨后泥泞的小道旁,光往窗里钻,把漆黑的房间割成明暗分明的两半。 乌鸫坐在阴影里,男人跪在灯光中。 “求你了……”男人再一次用额头亲吻冰冷的地砖,亲出血的吻痕。 他声音颤,说话结巴,边说边往乌鸫脚边爬。 每一次抬手,他被弹头涂成朱红的左肩便要洒下星点红墨;每一次挪动,他被疼痛扭曲五官的脸庞便要冒出大量冷汗。 他终于爬到了那名身穿白色衣裙的对灵使面前。 他昂,脸上有眼泪,也有鼻涕。 他央求:“小姐,两位小姐……求你们放过我,我只是……” 他哽咽着,目光扫过乌鸫手中进行过哑光处理的手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