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自己身上。 不同于初春时的清凉寒意,在这山花、野花、家花、林花、草花都盛开的时节,即便是像现在这样光息露重的清晨,也只会让人觉得清爽之风味远甚于那吹之即散的寒冷。 抬头远望,灼光便与薄雾同下;驻足不前,虫鸟便与柴斧共鸣。 古铜色的木桩上遍布着刀刻斧凿的伤痕,陷近泥土的另外半个身子也在岁月的摧残下偏移了本来的位置,撬开半抔蓬松的黄土。 即便如此,它的“使命”也尚未结束,随着来自正上方的一阵阵猛击,随着木块与碎屑的飞舞,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它的身上又将刻上几道“拼搏的痕迹”。 而在木桩前方吐着白气的,是一位赤裸着上身的黑男子。 较之三年前,他瘦弱的肩膀已经难以分辨,取而代之的是勾勒出生命活力的精壮肌肉,常年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