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里,额头细汗连连,如同陷入一场诡异荒诞的噩梦。 “呜好难受”她就连闭着眼咬着唇瓣,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犹如幼鸟嘶鸣,哑得不行。 这是芙洛瑞拉被强暴的第十二个小时。 也是她的大号逃离地下监狱的第六个小时。 从昏黄的日落到漆黑的子夜,再到初生的黎明她被面前这个怪物翻来覆去地玩弄,以至于丧失了大部分时间的理智,矢车菊般湛蓝的眼眸哭得像兔子一样红肿,脸上的泪痕从未干过。 鸟人不知收敛,粗壮又诡异、可以变换各种形状的性器就像一台永远都不会疲惫的永动机,在她身体里穿凿、冲撞,无论她怎么反抗和哭喊都兴致勃勃,将她完全当作了一件新鲜有趣的玩具。 当然,玩具玩到一半,被人打扰的时候就很不愉快了。 房间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