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的院子里。 他拉了夏翊和夏竑进去,坐在上座,一一考校几个皇子的功课。夏翊刚才已经背了《论语.学而篇》,夏竑与他进度一样,也将这篇背了一遍,比夏翊背得还熟练些。 夏翊有些不忿,“七皇弟,郑先生不是让你背《千家诗》的吗?” 宪宗听五皇子这么说,不赞同地对夏竑说,“上书房的几位先生,都是学识渊博、见识过人的有才之士。郑祭酒更是个中楚翘,你背得熟练,但是年纪尚小,先做好先生们的功课才是。” “是,儿臣受教。”夏竑背完正两眼亮地看着宪宗,等着父皇赞几句,听到宪宗这话,脸色不由一暗,声音带了点委屈。 宪宗看他有些伤心,又柔声道,“不过,你背得也很好,可见是认真读了。父皇那儿有本当年你皇祖父给的字帖,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去,让你母妃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