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主君当这满朝官员的面,在大殿里杀人。御史不敢谏言,史书不敢记载,满朝噤若寒蝉。 但梁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甚至都没下令禁止此事传播出去,也没给横死的徐大人安上什么罪名。他只是接过了苏公公递来的手绢,把脸上的鲜血擦净,对苏公公吩咐道:“把那边的脏东西处理好。” 然后留下一句“无事便退朝”就扬长而去。 虽然惜命的大人们都心知肚明不敢乱言,但大家兢兢战战的从大殿里出来,还是会心有余悸。 章台一个新进来的小言官抚着胸脯,边喘着气边带着惊惧地问段久道:“大人,陛下到底最忌什么?我等不会有朝一日,也像徐大人那样身首异处吧?” “不会。” 段久答的干脆利落。 他看着苏公公指挥着太监,把刚刚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