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 时翘给自己倒了一杯,却没有给他倒,她闷头连喝了三杯酒,脑袋开始晕晕乎乎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的胆子变大了。 她问:“大师兄,我的聘礼呢?” 谢闻衍如实说:“全都给你了。” 什么都没有剩下。 连他仅剩下的最后一条命,都捏在了她的手里。 时翘也不是真的要为自己讨要聘礼,她只是起个头,好能和他多说几句话。 谢闻衍怕她喝的不省人事,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将她腾空抱了起来,时翘的双臂下意识圈着他的脖子,“要睡觉了吗?” “是。” “可我还没洗脸。” “我帮你。” 谢闻衍身上的婚服都没脱,帮她洗好了脸,忍不住低头在她的嘴角轻轻嘬了口。 时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