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单夹都已经累出了汗水。 寸亦剑对他笑笑道“不劳烦了,我只是借地等人片刻,不坐车。” 听见她不坐自己的车,车夫也不着急拉其他客人。 他掏出一个水壶咕嘟咕嘟开始喝水,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休息十分惬意,让他不由得开始和身边人攀谈起来。 车夫说“姑娘,你看着也像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怎么一个人大咧咧出来?” 寸亦剑反问“现在开了女子恩科,大街之上出来走动的女子比比皆是,如何不能一个人出来了?” 提起女子恩科车夫就不满起来“俺家那婆娘,大把年纪仨个孩子,还想着要科考当官——你说这不是作孽么?” “诶,这荒唐日子苦咯!” 对于车夫的埋怨寸亦剑并不去争辩什么,人皆有目光短浅之处,自旸齐帝开始为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