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应:“确定。” 言悔无法解决当前的困局,又不忍我再这样难受下去,足在房中踱了三圈,才走到我面前,交握着手说:“好,那我们便一起。” 过了俩日。 仁王府果然起了大火,而虽是尽力扑救,王爷与王妃的寝居却仍是烧了个干干净净。一片灰烬中,两具黑焦的尸体被发现,传到人们耳里的,大概,也就是那样的惨淡故事了。 知情的人,一笑置之。 蒙在鼓里的人,或喜,或悲,或无动于衷。 可谁管他们怎么想呢。 在某架渐渐远离王城的马车上,“诈尸”的我,正被言大夫宝贝似儿地抱在膝上,人还一直叨叨:“我就说近日来,你怎么情绪起伏那般大,好像,看着也丰腴了些,早知道就不该在这时候应下你——”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