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站在他的身后,他看不清琴酒的神色,只能看到远处不断闪烁,略有些故障的路灯。 细小的蚊虫围绕着时暗时亮的灯光,不知疲倦。 周围寂静得可怕,所以他的呼吸声,琴酒低哑的声音便显得十分具有存在感。 “我当然想要杀你。”他听到琴酒微微咬牙,那股恨意。 身后的枪从他脊椎腰间缓缓上移,移他脊椎正中间,仿佛暧昧的抚摸,身后的男人欺身上前,完全将他的身影笼罩在自己的怀中。 冰冷的枪支在这轻柔地移动中,竟然有一种温柔的错觉,唐堂脊背凉,而和这温柔的枪口相悖,从后背贴上来到男人用皮质手套包裹的手指却狠狠按住他的肩膀。 这一次琴酒的声音就像在耳边,他声音中那股咬牙切齿恨意也就越明显。 “唐堂,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