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钳住了他的手腕,袖中长簪出手,抵住他颈上血脉,一点红晕顿时从针尖般的伤口溢出:“惠王爷对不住了。” 萧翎苦笑了下:“你还真是心狠得毫不犹豫。” 谢鸣柳怔了一怔,忽然妩媚地笑了起来,带着丝丝冷意:“好,果然好得很。他既然临时反水欲陷公子于不义,那你便杀了他吧,也省得到时候公子费劲周折回头还被这个小人捅一刀。” 萧翎淡淡道:“女人总是莫名得天真,如果我死了,你以为云宿一人就凭那些个江湖草莽便能登上大宝?就算今夜趁皇帝不被,攻破了皇城,但是马上西北两州回援的大军杀到城下,没有我惠州的兵马,云宿他拿什么来守城。到时候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裳,把辛苦挣来的皇位送给别人。” 谢鸣柳霎时脸色铁青,死咬银牙:“你……”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