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压住柏方时,然后头一低,埋首在柏方时的肩膀上,轻轻地舒了口气。 ……这副样子,似乎是在梦中受了刺激,醒来发现虚惊一场,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下。 柏方时搂住他,温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嗯。”盛约依然不抬头,嗓音轻轻的,内容却沉重,“梦到我死了。”他说,“我在国外,一个人住,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想不开了,特别想死。” 柏方时一愣,当年盛约试图自杀的事情,他们没有详细聊过。盛约从来不主动提,也许是讳莫如深,也许是已经遗忘,不论如何,过去的事情结束了,再深再重的伤疤也早已愈合,他们现在过得很好,偶尔提到旧事,都能用开玩笑的态度来调侃了。 可冷不丁提到这件事,柏方时依然心里一紧,不由得收紧双臂:“……怎么突然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