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手更异样的灵巧,他手掌包裹着柱身,用五指轻轻在上面按揉,又不时刮搔着沁出液体的顶端。他在沈淮耳边重复着自己刚才说的话。一遍,两遍。他感觉到怀中的身影不可抑制地紧绷起来,越来越紧绷‐‐沈淮已经无法思考了。苏泽锦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在他的耳朵和脑海里回荡。他还记得在开始的时候自己说过照做苏泽锦的每件事‐‐可不是这个‐‐怎么可能是这个呢‐‐他根本没有想到‐‐不……但如果苏泽锦走了怎么办?一连串的否定中,一个突兀的念头又突然跳出来了。如果苏泽锦走了,该怎么办?他也不能就这样‐‐就这样‐‐让人离开‐‐两种极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