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来说,有些残忍,怕他承受不了。 荣业靠在沙上,闭着眼听完了柳暮夏的陈述,一声没吭,但手上暴起的青筋和紧咬的牙关,已经表明了他极动荡的情绪。 荣屿文满脸担忧,紧紧握住荣业的手“爷爷,您要是想骂想打我就来吧,是我没跟您商量,自作主张了,不要自己憋着气。” 荣业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满眼的悲戚“爷爷没有在怪你,这都是他咎由自取,作为兄弟,他能对你痛下杀手,把人命当儿戏,他咎由自取,伤害你的人,不管是谁,爷爷都不会原谅,只是……” “我知道您难受。”柳暮夏给荣业倒了杯茶,“我找律师朋友哦打听过哦,他不至于死刑,但几十年怎么也跑不了了,就当是对他的惩罚了,但愿他能在里面好好悔改。” 话音刚落,荣因兰就来了,短短几天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