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失败了的,心中反而隐隐松了一口气。他以为白子画会消沉一段时间,还怕他伤势加重,却没想到,回到长留山后,白子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始重新cha手过问各项事务。花千骨从梦中醒来,却没法睁开双眼,因为她的双眼已瞎。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旁边,她知道这段时间一直是他在照顾她。&ldo;我叫竹染,你记着。&rdo;那人见她醒了,声音无悲无喜,起身出去,又忙自己的事去了。花千骨已经完全忘记了梦里发生过的所有事,就像大部分人多数时候做完梦醒来一样,只隐约记得零零碎碎的关于师父的片段,她以为自己只是思念成疾。呵,居然还活着哪……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知道自己从今往后只能在无尽的岁月里,留在蛮荒苟延残喘。深夜无星。白子画极缓地走着,来到一处山崖之上。冷风凄凄,吹得他白袍乱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