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安一直沉默着,不再自讨没趣,径直走了出去。 只剩下我和陈时安。 「你的病,不是已经好了么。」 陈时安转头看向我,眼底带了些迷茫。 我深呼一口气,将药拿了回来。 「谢谢陈总放我走。」 他的视线落在我手上还在渗血的纱布,落在我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最显眼的,是那条还泛着红印,割在动脉上的伤口。 那是一个月前,我用小果的美术刀划上去的,用了很大的力气。 又像是很久之前,久到我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要自杀。 我小心将手藏到背后,更加诚恳致谢。 「谢谢陈总让我回家。」 他竟然笑了出来。 「你就这么想回家,回到你和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