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的那么多原因,就是忽然倦了而已。我一脚踏进政途,前半辈子都卷在其中,于风云之际筹谋落子,费尽心思为他人作嫁衣裳,如今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心力。 “大概你也早就倦了吧。” 只是他为了沈长安,怎么都得搏一搏。 这样一比,还是孑然一身的人更有资格浪荡一些。 其实还有很多话,譬如往后大夏再无丞相一职,再譬如内学士的选调方式与以往更不同了,须得几经考核,才能入了垂询殿……只是不想再多说,凤相必然是可以谅解的。我又略坐了坐,将壶中的茶都倾在了土丘之上,对着他,也对着长安城的方向遥遥一揖,“我走了,保重。” 少年风流,...